我是菲律宾第4例新冠肺炎确诊患者,继3名中国武汉游客确诊1个多月后,我成了首个菲人患者。
我在哪感染上的?我们都心存疑虑。
我们知道去日本旅行会有风险,但那个时候,日本还未就疫情社区传播采取行动,对于归国乘客也没有设置相关检疫隔离规定。
在东京,我们一直记着戴口罩,严格使用酒精、盗贼精油(Thievesessential oil)清洁手部,并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来降低感染风险,5天换一次手套,用完及时丢弃。
2月25日(星期二)我们乘飞机回国。
吉雅(Gia)和埃维(Evie)坐在同一排,而我在另一排。我后面有个菲人咳嗽得厉害,飞机上什么也做不了。在这4个多小时飞行中,我们全程戴着口罩。但我们怀疑我就是在飞机上受到感染的。
7天后,也就是3月3日,我病倒了,浑身发冷,低烧37.7度。
在出现病症的前几天,我没去上班。3月3日晚上,我想健康返工,便立即前往医院检测。但是圣路克医院的诊断是没有必要进行检测,医生说我病情较轻,而且日本不是疫情重灾区。
我坚持要进行检测!我也必须这么做!后来医生给我做了检测。我出院后回到了位于环球城(BGC)的家中。
这时,埃维在利巴市(Lipa),她告诉吉雅和保姆待在她妈妈家附近进行隔离。
3月5日(星期四),我退烧了,但感到肌肉疼痛,而且咳嗽得厉害。
那晚,我接到了卫生部(DOH)的电话,通过1辆急救车就把我送到了阿拉邦(Alabang)的热带医学研究所(RITM)。
吉雅很惊慌,开始给埃维打电话。第2天,我全家都接受了检测,包括司机在内。
在热带医学研究所期间,我虔诚地祈祷所有人都能幸免感染。我的脑海里全是埃维和吉雅在医院因病离世的画面。所幸她们一切检测结果都呈阴性。感谢上帝!我现在只需要担心自己就行了。
但不幸的是,还是有些人的检测结果呈阳性。显然,该病毒在人们不知不觉中已传播数周。大家总以为感染时会出现病症,如咳嗽、喉咙和肌肉疼痛。但一个人不发高烧也会确诊患病。看看卫生部的数据,你会发现甚至存在无症状感染的情况。
根据卫生部数据显示,有些人自2月、3月初出现病症,现在才接受检测并确诊。这意味他们并不知道,在自己未隔离及后期做检测时,病毒就已经开始传播了。
在医院待了2周,真正令人恐惧的并非身体上的痛苦,而是心理状态!
可能是心理上的压力,我不停地呕吐、腹泻。
在隔离期间,我学到了很多东西,可能这就是为何上帝要我接受这种考验!
我意识到无知和消极都会使病毒更快传播。一旦有人出现病症,就应该进行居家隔离并避免与他人接触,不要轻视任何症状,更不能无所谓!我们需要这样